苏远饶有趣味地看着清虚的神情从讶异到恐惧再到迷茫。

最后眼神里竟有一丝开悟。

苏远将他困在空间里，手指一点，气流微微波动。

清虚茫然的神情有一些松动，他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体、四肢又从飞散的颗粒状重新凝结成形，神识也微微震动。

“凝神静气！”耳边传来苏远的声音。

清虚将所有意识收回神识之中，细细体会从有到无，又从无到有的身体。

丹田一股热流涌起，冲上头顶。

神识震荡得嗡嗡作响，竟一举突破了两个境界。

从玄者三重境升到了玄者五重境。

要知道，清虚已八十有余，玄者三重境不过有两百年寿命，而他停留在玄者三重境已经二十多年，本以为此生已无望提升。

这是因祸得福，清虚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。

见清虚已连升两级，苏远撤回空间法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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