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知道太子要与他说什么。
正堂内整理杯盏的侍女在退下前换上了崭新的碧螺春,茶香四溢,沁人心脾。
程珲坐在高堂处,侧着脸望向一旁气韵高洁的蔺相,磨盏感慨道:“幼时父皇还会抱我时,常泼墨作画逗我咿呀,那时嘉贵妃还未有三弟,本宫自然是掌上珍宝。”
“父皇喜好作画,御书房里墨香经久不散,他束之高阁的旧作无一被我踩着高凳翻阅打乱过。”
茶水滚烫,程珲的手指很快就烫红了,他手上茧子很少,仅有的几枚也都是练字作画磨出来的。
他摸了摸中指侧面的茧,笑了笑:“后来三弟出生了,御书房就不再是我一人的地盘,不过我与他在画技上从未得过父皇一句称赞,倒也算是同病相怜。”
“要得天子一句肯定总是难的,人一辈子又不止作画一件事,礼乐射御书数,多得是各类功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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