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导员张瑾的询问，江宁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。
他以为导员张瑾早就把这件事给忘了，没想到，真的没想到。
偏偏在这个时候，导员张瑾却提了起来。
刚刚不是在说陈亮的事情吗？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？
江宁再一次深刻体会到女人的思维跳跃是毫无规律的。
他又吃了不熟悉领域的亏。
但江宁又不能不回答，因为他短暂的失神，已经看到导员张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。
脸色开始变得低沉。
“啊，这事啊？我打算晚上和驾校的校长去谈，然后把这个当筹码，但后来想了想，驾校那边现在是有求于我们，这种筹码倒不是很有必要了。”
江宁在情急之下，也就只能编一个这样的理由。
由于是仓促间想的，江宁说完之后细细回想，就已经察觉到了漏洞。
但导员张瑾却好像没有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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